同意青梅来我家借住一段时间,有一晚她进错房间,从此就赖着不走
发布时间:2025-11-01 01:02 浏览量:1
不得不接纳了那个病弱的青梅,结果她居然赖在我家不打算离开了。
原本以为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校花只是暂时借住,
没想到她悄无声息地把我的日子变成了甜蜜的蜜罐。
从假装迷路爬上我的床,到明目张胆地索要名分,现在连下一代都要降临了~
天哪!她每天都在想方设法要我!
白天黏人要我抱抱,夜里假装梦游钻进我的被窝!
……
我是韩松。
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每天过着朝九晚五,偶尔还要加班到深夜的平淡日子。
直到有一天,我妈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
“韩松啊,还记得小时候住在咱家楼下的柳叔叔吗?他女儿若妍,就是那个总跟着你的小丫头,她工作调动到你这个城市了。”
我心头一紧,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总是跟在我身后,扎着两个小辫子,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小女孩。
柳若妍。
印象中,她是个挺文静,甚至有点爱哭鼻子的小姑娘。
“她一个女孩子刚来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你柳叔叔让我照顾一下。我想,反正你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空着一间也是空着,就让若妍先去你那儿暂住一段时间,互相有个照应。”
我几乎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妈,这不合适吧?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这多尴尬啊!”
开玩笑,我的单身自由生活才刚刚开始,怎么能突然塞进来一个几乎算是陌生人的“青梅竹马”?
“有什么不合适的?小时候你俩不是玩得挺好嘛,穿一条裤子都嫌肥。人家若妍现在可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听说还是他们公司的什么司花呢,让你捡个大便宜,别不知好歹!”
老妈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最终在我半推半就,或者说根本没给我拒绝机会的强势安排下,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挂了电话,我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青梅竹马?多年未见?同居?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怎么想都觉得充满了狗血和麻烦。
我甚至已经脑补出,一位高冷疏离的都市丽人,带着客套而疏远的笑容,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保持着尴尬又礼貌的距离。
想想就头大。
几天后的周末,门铃响了。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然后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女孩,让我瞬间晃了神。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长款风衣,衬得身姿高挑纤细,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五官精致得不像话,肌肤白皙胜雪,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小时候的影子,但褪去了稚嫩,多了几分清冷和妩媚。
她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浅淡却足以让周围光线都失色的笑容。
“韩松哥哥,好久不见。”
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甜糯。
这……这跟我想象中的高冷校花,似乎有点出入?
没有预想中的疏离和客套,柳若妍很自然地拉着行李箱走了进来,仿佛只是出门旅了个游回家。
她环顾了一下我的小窝,点了点头:“嗯,比我想象中要整齐一点。”
我有点手足无措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熟稔地找到空着的那间卧室,开始整理行李。
这自然的态度,反倒让我这个主人显得有些多余和拘谨。
“那个……需要我帮忙吗?”我干巴巴地问了一句。
柳若妍回过头,眼睛弯成了月牙:“不用,韩松哥哥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可以。”
她一口一个“韩松哥哥”,叫得我老脸有点发烫。
记忆里那个小哭包的形象,和眼前这个明媚动人的女子,实在是重叠不起来。
最初的几天,相安无事。
柳若妍确实如她表现的那样,独立又懂事。
她会做饭,而且手艺相当不错,直接拯救了我被外卖荼毒的胃。
她爱干净,把公共区域收拾得井井有条,连带着我那狗窝般的卧室都受到了辐射,变得整洁了不少。
我们交流不多,但气氛也算融洽。
她似乎很忙,经常比我晚回家。
我渐渐放下了最初的戒备和尴尬,觉得有个这样的“室友”好像也不错。
直到那天晚上。
我睡得正沉,迷迷糊糊间,感觉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我睡眠很浅,一点动静就容易醒。
睁开惺忪的睡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站在门口。
是柳若妍。
她穿着丝质的吊带睡裙,抱着自己的枕头,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眼神带着几分朦胧和……无助?
我瞬间清醒了大半,下意识地坐起身,压低声音问道:“若妍?怎么了?”
柳若妍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来,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和软糯:“韩松哥哥……我、我好像迷路了。”
迷路?
我愣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
从她的卧室到我的卧室,直线距离不超过十米,中间没有任何岔路口。
这都能迷路?
我有些哭笑不得:“若妍,你房间在对面。”
“哦……”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却没有动,反而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我的床边。
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美好的曲线,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直直地看着我。
“我做了个噩梦,有点害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可以……在你这里待一会儿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难道能硬着心肠把这么一个楚楚可怜的大美女赶出去?
我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让出一点位置,有些僵硬地说:“那……你坐会儿?”
谁知,她直接抱着枕头,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来。
动作自然流畅,没有一丝犹豫。
柔软的床垫因为她躺下而微微下陷,一股淡淡的、属于她的清甜香气瞬间萦绕在我的鼻尖。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发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我们虽然是青梅竹马,但毕竟这么多年没见,本质上还是陌生人啊!
“柳若妍,你……”我试图说点什么,来打破这诡异又暧昧的气氛。
她却侧过身,面对着我,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韩松哥哥,我睡着了。”
她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绵长,仿佛真的瞬间进入了梦乡。
独留我一个人,瞪着天花板,心乱如麻,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鼻尖全是她的气息,耳边是她清浅的呼吸声。
这让我怎么睡?
那一晚,我几乎睁着眼睛到天亮。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
从那天起,柳若妍仿佛患上了某种特定的“夜游症”。
每隔一两天,她就会在深夜,“迷路”到我的房间。
理由五花八门。
“韩松哥哥,我房间有奇怪的声音。”
“韩松哥哥,我空调好像坏了,好冷。”
“韩松哥哥,我口渴,找不到水杯了。”
每一次,她都抱着那个熟悉的枕头,穿着轻薄诱人的睡裙,站在我的门口,用那种混合着无辜、依赖和一丝狡黠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顺理成章地爬上我的床。
每一次,我都告诉自己,下次一定要坚决拒绝,不能让她再得寸进尺。
但每一次,面对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和那声软软的“韩松哥哥”,我那点可怜的坚持就瞬间土崩瓦解。
我只能一遍遍地自我安慰:她只是害怕,只是不习惯,毕竟小时候关系那么好……就当是照顾妹妹了。
对,照顾妹妹。
可我心底深处很清楚,哪个妹妹会用这种眼神看哥哥?
哪个妹妹会这样肆无忌惮地钻进“哥哥”的被窝?
我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朝着一个不可控的方向,一路狂奔。
直到有一次,她又一次“迷路”过来。
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很快“睡着”。
黑暗中,她突然轻声开口:“韩松哥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睡午觉,就在你家那个铺着竹席的沙发上。”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回答:“……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
那时候的夏天,知了在窗外声嘶力竭地叫着,老旧的吊扇吱呀呀地转。
我们两个小豆丁挤在窄小的沙发上,她总是嫌热,要把腿搭在我身上,睡得口水横流。
“真好。”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满足,“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她翻了个身,面向我。
即使在一片漆黑中,我似乎也能感受到她灼灼的目光。
“韩松哥哥,”她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一丝……偏执,“你永远都是我的韩松哥哥,对不对?”
我的心猛地一跳。
没等我回答,她又靠近了一些,几乎贴在我的耳边,用气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韩松,你只能是我的!』
那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
轻飘飘的语气,却带着千斤重的占有欲。
这不是询问,更像是宣告。
我彻底僵住,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心跳如擂鼓。
她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出声,仿佛只是梦呓一般,重新躺好,呼吸渐渐平稳。
可我知道,那不是梦话。
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这个看似温顺无害的青梅竹马,体内可能住着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强势而偏执的灵魂。
我童年的小跟屁虫,似乎……长歪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柳若妍神色如常,仿佛昨晚那个说出霸道宣言的人根本不是她。
她细心地帮我把煎蛋切成小块,递到我面前,笑容甜美依旧:“韩松哥哥,快吃,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我看着她,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想多了,还是……我这位青梅竹马,真的对我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
我们的“同居”生活,似乎从这一刻起,才真正拉开了危险的,又带着致命诱惑的序幕。
窗外的阳光明媚灿烂,落在她精致的侧脸上。
而我却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张温柔而又密不透风的网,缓缓笼罩。
无处可逃。
柳若妍的那句“你只属于我”,像一首循环播放的魔音,整天在我脑海中回荡。
坐在办公室里,我盯着电脑,代码仿佛都幻化成了她那带着狡黠笑意的面容。
这个女孩,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那个小时候拉着我的衣角,泪眼婆娑地说“韩松哥哥我怕”的小不点,怎么长成了这般……这般让人难以招架的大人?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犹豫不决。
推开家门,会是何种光景?
是继续昨晚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还是回到最初的礼貌距离?
结果,两者都不是。
门一开,一股饭菜香扑面而来。
柳若妍围着那条我在超市买一送一的卡通围裙,正从厨房端出两盘菜,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既温暖又充满家的气息。
“回来了?洗手吃饭吧。”
她的语气自然,神态自如,仿佛昨晚那个钻进我被窝,在我耳边宣示主权的人只是我的幻想。
我站在门口,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种自如切换的状态,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瓜。
“发什么呆呢?”她把菜放桌上,走过来,很自然地接过我脱下的外套,挂到门口的衣架上。
动作熟练得仿佛我们已经这样生活了许多年。
她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背,引起一阵难以察觉的颤动。
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这算什么?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那个……昨晚……”我清了清嗓子,试图引出那个让我失眠的话题。
柳若妍转过身,手里还拿着汤勺,眼神清澈带着一丝疑惑:“昨晚?昨晚怎么了?我睡得很熟,一觉到天亮。”
她歪了歪头,表情无辜得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
“就是……你后来不是……”我有点语塞,总不能直接问“你昨晚为什么爬我的床还对我说那种话”吧?
万一她真的“不记得”了,那我岂不是成了心怀不轨、胡思乱想的变态?
“哦——”她拉长了语调,恍然大悟,“韩松哥哥是说我去你房间的事吗?”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手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刚换环境,有点梦游的毛病,吓到你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她道歉得诚恳又坦荡,把我所有未出口的质问都堵了回去。
梦游?
我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却仿佛藏着无尽深意的眼眸,一个字都不信。
哪有梦游的人逻辑这么清晰,目标这么明确,还专门抱着枕头来的?
但这层窗户纸,她显然不打算捅破,我也只能陪着她把这场戏演下去。
“没……没事。”我干巴巴地回答,“就是……以后晚上要是害怕,可以开灯睡。”
柳若妍弯起眼睛,笑容甜美:“知道啦,谢谢韩松哥哥关心。”
这顿饭,吃得我食不知味。
她不停地给我夹菜,说着她公司里的趣事,语气轻快活泼,完全是一个善解人意、活泼可爱的合租室友模样。
可我却总觉得,她那甜甜的笑容下面,藏着某种我看不透的东西。
饭后,我主动去洗碗。
她也没争,就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我。
目光如有实质,落在我的背上,让我感觉那块皮肤都要烧起来了。
“韩松哥哥。”
她突然开口。
我手一滑,盘子差点掉进水槽。
“干嘛?”
“你记得吗?小时候你帮我打架,把隔壁楼那个抢我糖的小胖子揍哭了。”
我愣了一下,记忆被拉回很久以前。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小子抢了她的棒棒糖,把她气哭了,我当时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结果自己也被揍得鼻青脸肿。
“记得,后来回家我还被我爸揍了一顿。”我无奈地笑了笑。
“那时候我就觉得,韩松哥哥是全世界最厉害的人。”她的声音带着追忆的温柔,“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的。”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童年无忌的誓言,她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小时候的话,哪能作数。”我试图让语气轻松一点。
“我作数。”她的声音陡然认真起来。
我回头看她。
她依旧靠着门框,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轻松玩笑,而是带着一种执拗的,近乎固执的认真。
“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作数。”
她的目光紧紧锁着我,仿佛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宣告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厨房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我们之间无声流淌的、粘稠得化不开的暧昧与张力。
晚上,我躺在床上,有点失眠。
一方面是因为柳若妍白天那些意有所指的话,另一方面则是……我在下意识地等待。
等待那熟悉的敲门声,或者直接推门而入的身影。
这种等待本身,就让我觉得自己有点病态。
我竟然在期待她的“夜袭”?
疯了,真是疯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外始终静悄悄的。
就在我以为她今晚可能真的“安分”了,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咔哒。”
极其轻微的开门声。
我的睡意瞬间跑了一半,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来了。
我紧闭着眼睛,假装熟睡,想看看她这次又要用什么理由。
脚步声很轻,小心翼翼地靠近床边。
她没有立刻上来,而是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
她的目光像羽毛一样扫过我的脸,带着一种审视和……迷恋?
我努力维持着平稳的呼吸,手心却有点冒汗。
然后,我感觉到床垫一沉。
她又一次钻了进来。
带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甜香。
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规规矩矩地躺在一边,而是……靠得更近了。
她的手臂,轻轻地,试探性地,搭在了我的腰上。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
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臂的温度,和她身体的柔软曲线。
她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后,痒痒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个地方。
这……这已经完全超出“梦游”或者“害怕”的范畴了吧?!
“韩松哥哥……”
她在我身后,用气音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像羽毛搔刮着心脏。
“你睡着了吗?”
我没敢吭声,继续装死。
这个时候醒来,场面该有多尴尬?
她似乎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我感觉到她的额头,轻轻地抵在了我的背脊上。
这是一个充满依赖和占有意味的姿势。
“真好。”她满足地喟叹一声,不再有其他动作,就这么抱着我,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而我,却彻底睡不着了。
后背传来的温度和触感无比清晰,腰上那只手臂的存在感强得惊人。
她的气息将我完全包裹。
我像个木头人一样躺着,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身后这只似乎已经睡着,却依旧牢牢圈住我的……小妖精。
这一夜,比昨晚更加难熬。
那种被需要,被占有,被禁锢,却又带着奇异甜蜜的感觉,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让我无法挣脱,甚至……有点沉溺。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
柳若妍已经做好了早餐,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看到我,她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笑容:“早啊,韩松哥哥。”
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你昨晚没睡好吗?脸色有点差。”
我看着她一脸无辜,仿佛昨晚那个八爪鱼一样缠着我的人不是她,一股无名火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涌上心头。
“托某人的福,确实没睡好。”我意有所指地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一点破绽。
柳若妍眨了眨她那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扑闪:“是因为我昨晚又‘梦游’打扰到你了吗?”
她微微蹙起眉头,表情带着恰到好处的懊恼和自责:“唉,这毛病真是……韩松哥哥,要不你晚上把房门反锁吧?这样我就进不来了。”
她主动提出了解决方案,表情真诚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反锁?
我看着她,心里冷笑。
以她这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我要是真反锁了,她会不会直接拿斧头把门劈开?
这个念头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看着柳若妍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我觉得……这未必不可能。
“算了。”我移开目光,拿起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也没什么。”
我认输了。
在这场她主导的,规则不明的游戏里,我节节败退。
柳若妍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得逞般的笑意,快得几乎让我以为是错觉。
“韩松哥哥最好了。”她声音甜甜的,又给我夹了一筷子小菜。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柳若妍的“夜游症”时好时坏,毫无规律可言。
但她爬我床的技巧倒是越来越娴熟,姿势也从最开始规规矩矩的平躺,发展到侧抱,再到后来几乎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而我,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后来的无奈接受,再到现在的……隐隐习惯。
甚至偶尔她因为加班太晚没有“夜袭”,我反而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点睡不着。
我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她温水煮青蛙,一步步地蚕食着心理防线。
这种认知让我感到恐慌,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
周末,我们一起去超市采购。
柳若妍很自然地挽着我的胳膊,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她兴致勃勃地对比着不同品牌的洗发水,问我哪个味道好闻。
她细心地往推车里放我爱喝的酸奶和零食。
路过计生用品货架时,她甚至面不改色地拿起一盒,看了看,又放回去,然后抬头对我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韩松哥哥,这个牌子好像评价不错,我们要不要备一点?”
我的脸瞬间爆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周围似乎有目光投射过来。
我一把拉过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柳若妍!你……”我又羞又恼,看着她那张笑得像只小狐狸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嘛?”她眨着眼睛,一脸无辜,“成年人,有备无患呀。还是说……”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凑近我,压低声音:“韩松哥哥害羞了?”
她的气息吹在我的耳廓,带着温热和撩拨。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狡黠笑意的唇,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我想吻她。
想堵住这张总是说出让人心跳失控话语的嘴。
想看看她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游刃有余。
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猛地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柳若妍看着我慌乱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危险的愉悦。
她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她在做什么,也知道她对我的影响。
她就像个高明的猎手,布好了温柔的陷阱,正耐心地等着我一步步走进去。
而我,明明看清了这一切,却似乎……已经没有退路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并肩走着,气氛有些微妙的沉默。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柳若妍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
“韩松哥哥。”
“嗯?”
“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吗?”她问,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脆弱的希冀。
夕阳的余晖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让她看起来美好得不真实。
一直这样下去?
哪样?
继续这种暧昧不明,被她“夜袭”,被她撩拨,被她一步步侵占所有空间和思绪的生活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的情绪复杂难辨,有偏执,有占有,但此刻,更多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期待。
我的心,忽然就软了一下。
也许,这只是一种她表达依赖和爱意的方式?
虽然……过于激烈和独占了些。
鬼使神差地,我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会吧。”
柳若妍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盛满了整个星河。
她重新挽住我的胳膊,把脸贴在我的手臂上,满足地蹭了蹭。
“说好了哦。”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反悔的话,我会很生气的。”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把自己给卖了。
卖给了一个看似甜美无害,实则偏执霸道的青梅竹马。
而前方的路,似乎已经被她牢牢掌控。
我除了跟着她走,别无选择。
自那回在超市里,我俩那场暧昧不清的对话后,我和柳若妍之间的相处模式,变得有些诡异。
她每晚还是像幽灵一样溜进我的房间,霸占着床,从最初的搂着我的胳膊,到现在整个人都蜷缩在我怀里。
我呢,从最初的不自在,到现在的……半推半就。
甚至在她钻进来的时候,我会下意识地调整姿势,让她睡得更舒坦。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玩意儿。
清晨醒来,我俩经常是四肢缠绕,她枕着我的胳膊,呼吸平稳,睡得像个无害的天使。
只有在这时候,我才能暂时忘掉她清醒时那些带刺的话语和眼神。
但到了白天,她又变回那个温柔体贴,偶尔露出狡黠笑容的合租室友。
这种日夜交替的“分裂感”,让我时常感到恍惚。
我感觉自己好像养了一只白天乖巧粘人,晚上却会露出尖牙和小爪子,非要挨着你才能安睡的小野猫。
危险,却又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周末的下午,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一部老掉牙的爱情片,男女主角历经磨难终于重逢,在雨中拥吻。
气氛有点微妙。
柳若妍盘腿坐在我旁边,怀里抱着我的抱枕,下巴搁在抱枕上,看得入神。
她的侧脸在电视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我们也经常这样一起看电视。
只不过那时候看的是动画片,她会因为剧情激动得大呼小叫,还会抢我的零食。
“韩松哥哥。”她突然开口,眼睛还盯着屏幕,“你谈过恋爱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
该来的总会来。
“问这个干嘛?”我试图蒙混过关。
“好奇嘛。”她转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我们分开这么多年,韩松哥哥长得又不差,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
她的语气听起来轻松随意,但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她在试探。
我看着她,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不能让她太得意了。
这只小野猫,得偶尔让她有点危机感才行。
“嗯……谈过两个。”我故作平静地说,眼神飘向电视,假装被剧情吸引。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我能感觉到身旁她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
“哦?”她的声音依旧轻柔,但温度似乎降了一点,“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就……普通的女孩子。”我含糊其辞,心里有点打鼓,是不是玩过头了?
“类型不同吧。”我硬着头皮说。
“那……她们现在在哪里?”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带着一种执拗。
“都分手了,早就没联系了。”我赶紧补充,生怕这把火烧得太旺。
柳若妍沉默了一会儿,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不像生气,也不像伤心,而是一种……深沉的,带着审视和计算的平静。
看得我后背有点发凉。
“这样啊。”她最终轻轻吐出三个字,然后转回头,继续看电影,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只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晚上的“夜袭”如期而至。
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她不再是悄无声息地钻进来,而是直接掀开被子,像一只灵活的小豹子,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气息。
黑暗中,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近在咫尺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韩松哥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温热而潮湿。
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你……你干嘛?”我的声音有点发紧。
她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蹭着我的鼻尖。
这是一个极度亲昵,也极度危险的姿势。
“我不高兴。”她直白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但更多的是一种强势的占有,“听到你提起别的女人,我这里很不舒服。”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左胸口。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睡衣,我能感受到她心脏有力的跳动,以及……那柔软的触感。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我们接触的那一点。
“若妍……”我喉结滚动,声音干涩得厉害。
“你是我的。”她宣告着,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以后也只能是。”
她的话像是最霸道的咒语,将我牢牢禁锢。
“那些过去,我不在乎。”她继续说着,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但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人。”
“好不好?”
最后这三个字,她放软了语调,带着一丝祈求,一丝诱哄,但更多的,还是那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看着她,看着她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眼睛,那里面映着我的轮廓,小小的,却仿佛占据了她的全部世界。
我的心,像是被泡在温热的蜜糖里,又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这种极致的占有欲,本该让人窒息。
可奇怪的是,我除了心跳失序,除了身体紧绷,除了那一点点被她挑起的不服输的叛逆……
竟然,并不讨厌。
甚至……有点享受这种被她如此强烈地需要和占有的感觉。
我大概是疯了。
见我不回答,柳若妍似乎有些不满意。
她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做了一个让我彻底石化的动作。
她低下头,柔软的唇瓣,带着温热的温度,轻轻地印在了我的锁骨上。
不是亲吻。
更像是一种……标记。
一个轻柔的,却带着电流的触碰。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过电一般,从锁骨那一点瞬间蔓延至全身。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犹豫,在那一刻,土崩瓦解。
去他的温水煮青蛙!
去他的危机感!
这只小野猫,她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她只需要亮出她的爪牙,我就已经溃不成军。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位置瞬间调换。
她似乎愣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那惊讶就被一种得逞的,愉悦的笑意所取代。
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伸出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
“韩松哥哥……”她叫着我的名字,声音又软又媚,像是最勾人的毒药。
黑暗中,我们呼吸交织,身体紧密相贴。
所有的暧昧,所有的试探,所有的拉扯,在这一刻仿佛都达到了顶点。
我看着她,看着这张近在咫尺,让我又爱又恨,又无奈又沉迷的脸。
最终,所有的情绪,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带着宠溺的叹息。
我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柳若妍,”我哑声说,带着一丝认命,一丝纵容,“你真是个妖精。”
她笑了,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里面盛满了星光和得意。
“只祸害你一个人的妖精。”
那一晚,我们最终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只是相拥而眠。
她像一只终于得到安抚的猫咪,心满意足地蜷缩在我怀里,睡得格外香甜。
而我,抱着她,感受着怀里真实的温度和重量,心里那片一直漂浮不定的地方,好像……终于落到了实处。
从那天起,有些事情,似乎不一样了。
我不再抗拒她的靠近,甚至开始习惯她的存在,习惯她无处不在的气息,习惯她偶尔霸道的宣言和举动。
她依旧会“夜袭”,但我不会再装睡。
有时她会和我聊天,说些公司里的琐事,或者回忆我们小时候的趣事。
有时她只是安静地抱着我,很快入睡。
我们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心照不宣的亲密阶段。
没有明确的告白,没有正式的确认。
但彼此都清楚,那条界限,早已被柳若妍用她那种蛮横又可爱的方式,彻底踏平了。
直到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眼熟的,印着超市logo的塑料袋。
袋子口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盒子的一个角。
是我上次落荒而逃的那个货架上的东西。
我的脸瞬间又有点发热。
柳若妍从厨房探出头,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小狐狸般的笑容。
“韩松哥哥,你回来啦?”她语气轻松自然,“我买了你爱吃的虾,晚上做油焖大虾。”
她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袋子,然后又落回到我脸上,笑意更深。
“哦,对了,”她仿佛才想起来似的,补充道,“东西我买回来了,放在那里了。”
“有备无患嘛。”
我看着她的笑容,再看看茶几上那个存在感极强的袋子,忽然觉得……
这场由她开始的游戏,主动权,似乎正在悄无声息地,向我这边转移。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茶几上的那小塑料袋,如同一颗石子落入宁静的湖面,在我心中激起层层波纹。
未雨绸缪。
她说话时那么自然,好像只是在讨论晚餐是否要加个菜。
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分明写着“心怀鬼胎”。
我故作镇定地换鞋,把公文包放好,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再往茶几那边飘。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我试图转移话题,声音却比平时低沉了些。
“项目提前结束了嘛。”柳若妍端着洗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腰上还系着那条可笑的卡通围裙,“想早点回来给韩松哥哥做好吃的。”
她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就放在那个塑料袋旁边。
然后若无其事地坐下,用牙签插起一块苹果,递到我嘴边。
“尝尝,甜不甜?”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眼神清澈无辜,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扔下了一颗怎样的炸弹。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手指,和那块水润的苹果,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接了过来。
甜味在舌尖蔓延开,但我的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她那句话:“未雨绸缪”。
这丫头,是在挑衅我吗?
晚饭时,柳若妍格外殷勤。
不停地给我夹菜,剥虾,还细心地帮我把鱼刺挑干净。
“韩松哥哥,多吃点。”她托着腮,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你最近都瘦了。”
我低头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又看看她那张写满“我很乖”的脸,忽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只小野猫,白天装得这么温顺,晚上指不定要怎么折腾我。
“你也吃。”我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西兰花放到她碗里。
柳若妍愣了一下,随即眼睛弯成了月牙:“谢谢韩松哥哥。”
她低头小口吃着,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让我心里某个角落软得一塌糊涂。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如果她不是总想着“未雨绸缪”的话。
饭后,我主动去洗碗。
柳若妍依旧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我,但这次她的目光更加直白,更加炽热。
像是有实质的温度,一寸寸掠过我的后背。
“韩松哥哥。”她突然开口。
“嗯?”我头也不回,继续和手里的泡沫作斗争。
“你今天……好像特别帅。”
我的手一滑,盘子差点又掉回水槽。
这丫头,撩人的话真是信手拈来。
“我哪天不帅?”我故意板着脸反问。
“每天都帅。”她从后面靠过来,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头,“但是今天特别帅。”
她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水果的清甜。
我的动作顿住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她靠过来的那一点。
太近了。
近到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近到我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气,近到只要我稍微侧过头,就能碰到她的脸。
“若妍……”我声音有些发紧。
“嗯?”她应着,声音带着慵懒的鼻音。
我深吸一口气,关掉水龙头,转身面对她。
泡沫还沾在我的手上,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几乎鼻尖相碰。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转身,眼睛微微睁大,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狡黠的笑意。
“怎么了,韩松哥哥?”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映着厨房温暖的灯光,也映着我的倒影。
“柳若妍,”我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知不知道,玩火是会自焚的。”
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上前一步,几乎贴在我身上。
“那……”她仰起脸,眼神挑衅,“韩松哥哥要灭火吗?”
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在叫嚣着崩塌。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唇,那柔软的,总是说出让人心跳失控话语的唇。
只要再低一点头,就能尝到它的滋味。
空气变得粘稠,时间仿佛静止。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在弥漫着洗洁精清香的厨房里,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最终,我先移开了视线。
抬手,用还沾着泡沫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去把餐桌擦干净。”我转过身,重新打开水龙头,“别在这里妨碍我洗碗。”
水声哗啦啦地响起,掩盖了我过快的心跳。
柳若妍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轻笑出声。
“好啊。”她语气轻快,像是赢得了什么胜利,“那我等你。”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又轻又慢,带着说不清的暧昧。
等她离开厨房,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无奈地摇了摇头。
韩松啊韩松,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被一个小丫头撩得手足无措。
晚上,我故意在书房磨蹭到很晚。
处理一些并不紧急的工作,翻看一些无关紧要的资料。
其实就是在逃避。
逃避那个必然会到来的“夜袭”,逃避那个放在茶几上的“未雨绸缪”。
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我才认命地关上电脑,起身回卧室。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柳若妍不在。
床上空空如也,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这太不寻常了。
按照惯例,她早就应该“梦游”到这里,并且摆好姿势等我了。
我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又有些不安。
该不会是白天玩过头,把她惹生气了吧?
洗漱完毕,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没有她在身边,这张床好像突然变得很大,很空。
枕头上也没有她的气息。
这种认知让我烦躁不已。
习惯她的温度,习惯她的呼吸,习惯她睡着时无意识的呓语。